珈以承认得干脆利落,我唯一骗你的就是这件事,唯一瞒你的也是爸爸的事。除此之外,江其琛,我是真的在拿你当亲人看待。
呵江其琛都奇怪这件真的奇怪自己怎么还能坐得住,可他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起来,就会被发现,他根本没有力量能站得稳。
他垂着头,除了发出那声笑以外,根本没再说过一个字。
过了好久,他才攒够了力量,撑着桌子站起身,抬头朝珈以笑了下,却不是他最近越来越多的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笑,而是最开始,那种凶狠的,恶意的,对待敌人的笑,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叫他爸爸,别做梦了!
扔下这么一句,他就快步出了甜品店,像是身后有恶犬在追赶。
珈以早结了账,跟在他身后就追了上去。
她再多的话就没有了,包括还欠着的一句抱歉,她只是跟着江其琛,不管他怎么投来凶狠的眼神,怎么用语言吼她,她都只是停下来,等他完了继续跟着。
在靠近他这件事上,她的确是目的性太强了,该让他发泄。
她一字不回,不管江其琛如何都只是跟着,看着更像是个包容中二儿子的母亲,温和而慈爱,宠溺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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