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自己用下了多少膳食。
他走出偏院,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有些空旷的湖,和跟着的小厮吩咐,明日让人给我移些芙蕖来种上,不拘是什么颜色的,把池子给我种满了。
小厮应了,跟着跟趣儿了一句,爷今晚的心情很好啊。
恩。邵猷应了声,并不反驳。
他的好心情,持续到了次日上朝,甚至连少帝都问了句,少师今日甚愉悦
邵猷笑而不答,倒是反问了句,圣人若是遇见了一件举世难得的珍宝,而那珍宝快被旁人抢走了,会如何作为
少帝眼眸一暗,不知是想见了什么,笑,既是朕想要的,必珍而藏之。
邵猷看他,点头,善。
他原本筹谋着出了宫门就去找那叫甚许郎的学子分说一二,总先将这婚给退了。最好还是找个借口,让那许郎别有所爱,这样才免得那朵芙蕖对他余情未了。
原本这谋划还算得当,可偏邵猷出宫门就被人给拉了去饮酒,刚听了满耳的御妻之道,那些个冠冕堂皇的人相视一笑,席间就涌上来好些个身姿纤弱的舞伎,领头的那个朝着邵猷轻扬水袖,他就皱了眉头。
实是那舞伎衣袖间的香粉味太重,他有些腻味。
邵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