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醉了我让人来
之后的话再没机会出口。
邵猷伸手抱住她将她抵在门上,就这么按着,低头吻了下去。
门外都是人影,也模糊地看见了按在门板上的两个叠在一处的人影。
邵猷整晚都没从房里出来。
于是谣言传开时,淮阳侯府的众人都知晓了新夫人是谁。
邵猷傍晚归家,余管家才来禀告说珈以已一整日滴水未尽,将自己锁在房中,不曾与任何人言语了。
那门,拦得住旁人,却是拦不住邵猷的。
他进门一看,珈以还是躺在床上,他昨日枕过的瓷枕被人砸在地上变成了碎片,他今晨刚换下的衣裳就躺在那些碎片里,狼狈而无奈。
邵猷站在床前,看着背对着他的人,开口,你与许郎的婚约,我已私下寻他解除了,他也愿你能有个锦绣前程。再者,我去圣人那请了旨,我们的昏礼就放在下月,我会遣人教导你后院诸事,嫁衣上也需得你绣上几针
义父行事,惯来都是这般霸道的吗
突然的质问打断了邵猷未尽的话,她从床上坐起身,亵衣完好,并未像众人猜测的那般,昨夜便失了身。可她容颜憔悴,眼睛通红,的确是哭了许久,伤心欲绝的模样失了相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