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乃是邵猷嫌弃侯爷太过平乏,磨着珈以让改的。
可珈以平常也鲜少这般称呼他,倒是越显得这称呼难得可贵。
邵猷色令智昏,满脑子都是属于她的触感与香味,只能愣愣点头。
得了好,珈以自然也会卖乖,窝在御书房陪了他半个下午,又牵着邵猷的手与他回去用了晚膳,绕着御花园走了两圈,直到入夜将歇了,才分别回了宫殿。
婚事要转交旁人,自然由邵猷开口去说最为合适。
但也就因此,珈以瞬间就变得忙碌起来,旁的事情一箩筐不提,那礼部尚书真是耿直得很,竟当着珈以的面就问了句,娘娘的嫁妆
镐城谁人不知,原淮阳侯,如今的绍嘉帝要娶的那位皇后,本就是他的养女。
嫁妆自古没有与聘礼出自一处的道理。
好在珈以之前曾为给北境军供银两而开了许多商铺,直到如今,邵猷也没将商铺收回去的意思,她查了账,好歹是给自己凑出来皇后该有的嫁妆数。
忙乱了几天,珈以累得往床上一倒就要睡着,连做梦都在打算盘。
次日又被勤恳前来的礼部尚书叫醒,想到大婚那一连串琐碎事务和婚后需要皇后烦心的诸多事务,珈以有那么一个瞬间,很想甩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