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好似真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便宜的模样。
滕星野千言万语翻腾在肚子里,末了也挤出几个字,这般也好。
她这样的性子,怕是不合适留在西陵教,也不能委屈自个在江湖中受奚落。
他这么说,珈以就又朝他笑了笑,说回那话题,滕箫重利,你若是直接毁了他的好事,怕是也得不了好,不如取中,放出些风声便足够他们大做文章。
滕星野垂眸略一思考,点头认同。
紧赶慢赶地赶了十日,珈以他们匆匆进了镇宁的当晚,正好看见严家方向火光冲天,外面喊打喊杀响成了一片,间或还有凄厉至极的尖叫声。
珈以只来得及回头看了眼,就打马朝严家而去。
跟随她而去的教众自然是紧跟而上。
此刻,严家内,当家主母陈氏病弱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慌,她镇不住已经慌乱逃窜的奴仆,只死死地盯着门口,手臂间紧紧搂着云哥儿,焦急万分地等待。
而她的贴身婢子回来时,已是满脸是血,腿软得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夫人,郎主带二郎出去与那群贼人争论,二郎当场被人射死,郎主不敌众人受了伤,已带着府上家丁,往城门方向而去了。
陈氏脸上最后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