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
珈以长了年岁,却依稀还能看出年幼时的模样。
严守耀霎时间忘了伤口的剧痛,整个人几欲癫狂,竟是瞬间爆发了力气嘶吼出声,不可能,你们都死了,我亲手
他忽然闭嘴。
是,您亲手当着我阿爹的面,往我后背捅了一刀,又在我家放了大火,我怎么可能生还呢珈以提剑,慢慢地站起身来,一剑下去,削断了他的右手,我原本答应了风哥哥,等十年,让云哥儿立住了,才找您寻仇的。
她又慢悠悠地将剑上的血迹在疼得满脸发白的严守耀身上蹭干净了。
可谁让您养了个惹事从不嫌事大的牲畜,偏自个又是个寸寸计较,上不得台面却还非要在台上唱大戏的畜生,这您抛弃了道义与人伦,灭了我叶家满门,又亲手杀了长子才得来的锦绣繁华,竟连十年都没有撑过去呢。
珈以说得很慢,又浑然是个幼童的口吻。
可她说着话,那剑就不停地往挣扎不断却挣脱不了的严守耀身上割,硬是在他身上拉出了许多口子放血,然后又慢条斯理地,将血抹在了严守耀身上。
严守耀几乎要疼得晕厥过去,心里又恨又气,脑子却还转着,想清楚了其中关窍,立即想到了脱身之法,珈以,你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