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办法都是对小娃娃的办法。
云哥儿努力了下,却还是没笑出来,只红着脸接了她递来的糖,放到了嘴里,抬头看着她,很诚恳地与她说了声,谢谢。
珈以陪着他安静用了饭食。
夜半时,她听见了细弱的,闷在被窝里的哭声。
次日,那梅花树上的小花蕾,竟有半数,都是含苞待放了。
珈以带着云哥儿,在院子里想要摘了梅花酿酒,折腾了一整日才弄好一小罐,晚间用了饭食,珈以又拿来个陶土瓦罐,先把那一小坛梅花酒给放了进去,又递了纸笔给云哥儿,有些话,我知晓与旁人说了无用,那便写下来。
往前的云哥儿,即使有再多的烦忧,转开了心神依旧能露出笑颜,可逢此剧变之后,他已经三日未曾能笑了,人眼看着都飞快地瘦削下去。
将你如今的烦心事写下来罢,云哥儿。珈以拧了下他自己扎的,凌乱的发髻,与他笑了笑,人生总有些坎坷要迈过,你悲伤丧气也罢,满心斗志也好,日子总是这样过去的。如今你在伤神,好在还是有人在惦念着你的。
云哥儿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了桌上。
他大哭了一场,珈以待他哭完,领着他去洗了脸,回来却是和他分别在桌前写了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