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枕云心下有些异样,只当是也咬了一口的那青梅酸得很,将梅子搁置一边,问她,那这次留多久
唔,珈以还在吃那梅子,享受着时不时酸一把自己的酸爽,大概一月有余吧。
她偏过头去看严枕云,云少侠身边方不方便多个人
八年过去,当年的小少年都变成了将要加冠的青年,在江湖上已有了赫赫声名,成为了年轻一辈中最被看好的继任者,而魔教这些年愈发声名狼藉,几乎已到了在江湖中人人喊打的地步。
赵家的事,是左护法出的手,珈以他们知道时早已拦不住,左护法下手狠辣得很,偏又嫌少会留下痕迹,珈以跟着来,就是做那能掉出一串鱼的鱼饵。
你要来,我无论何时都是方便的。
严枕云喜不自禁,这话没动脑子便说出了口,待珈以回过头来却不看他而朝着下方看去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俩个师弟从方才开始就愣愣地在墙下看着。
这里离他们定好要落脚的客栈已不远,严枕云硬撑着他那并不算厚的脸皮,顶着四周意味深长的目光,帮珈以多加了间房,与她说了等会儿马上要去赵家遗迹走一圈,并与早一步到此处另外几位江湖长辈商讨一下既定事宜。
他这一板一眼报行程的架势,瞧着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