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来自人生导师大师兄的疑问,他便像是打了鸡血般,忍不住就将自己的全部意见都倒了出来。
要我说,那严守耀的确没脸当大师兄你的父亲,虽你早些年是受了生恩,可你也说了,他自小便不喜你的性子,连功法都是打发了个弟子来随意教你,严家落败,他的丑事被抖露出来之后,师兄你因他受了多少委屈
说起这个最最最令他讨厌的与大师兄有关的人,季解忧简直就是滔滔不绝。
可他也知晓,身为人子,又是他师兄这样重情重义的性子,便是他心中真的对严守耀有怨,他也做不到真的对他不管不顾。
自来,人的情感与理智间便有鸿沟,要跨过并不简单。
所以他想了想,换了种说法,大师兄你若是心中实在存疑,为何不去找那妖那姑娘去问一问缘由,她许不是这般草菅人命之人呢
严枕云的眼睛刷的亮得愈发明艳。
次日晨起,他脸上的沉郁已消退了大半,面对着季解忧时,又能露出之前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对去魔教老巢一事,也愈加积极主动。
瞧见大师兄的精神气又回来,季解忧心里大松了口气。
也难为他昧着良心,说了那妖女的好话了。
可看着大师兄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