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攻心,是还记得自个打不过斯璘,却忘了科学。
言训再如何,也不可能作为老丈人来打斯璘一顿了。
而谭洌抬头,看见他家小表妹果然如此的眼神,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默不作声被套话了。
他醒过神来,有些恼怒不甘,却又有些好笑,那家伙,到现在没找你摊牌
难不成那昭然若揭的心思藏得那么好,连他这太过早慧的小表妹都没发现
珈以的确是没发现。
十年啊,斯璘宠了她十年,十年如一日的宠爱,便是她的心性,最多也就是让自己不要被宠成仗势欺人又娇纵蛮横的性子,在习惯成自然后,又怎么可能清晰地回过头去辨别,这宠爱,在什么时候走了弯路。
她露出了茫然无措的模样,皱了眉头,却是让谭洌都有些不忍心了。
作为心里没少嫌弃过言训和斯璘宠人的架势的人,他也是半点没意识到,论宝贝着小姑娘的程度,他自己,也就是因为没机会,才显得中毒不重罢了。
因而小姑娘一露出这模样,虽然不想给斯璘说好话,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句真话,你看他宝贝你的那个架势,是舍得将你扔给旁人的模样吗
谭洌笑了声,往后靠在椅背上,斯璘他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