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藏着个婴儿,他来去脚步匆匆,胆战心惊的,就怕出了什么意外。
婴儿被他藏在柜子里,睡得安详,可眼下却挂了泪花,许是曾醒来哭过,哭累了又睡了过去,在睡梦中动了动嘴唇,应该是饿着了。
夏司廉赶忙又去热了羊奶,用调羹小心翼翼地给她喂了些,小婴儿忽地就睁大了眼睛,骨碌碌地望向他的方向。
婴儿还没有清晰的视力,刚落定的珈以只瞧见了个模糊的人影。
她晃了晃手,艰难地把胳膊从襁褓里伸出来,细嫩的手一把抓住了面前的手。
夏司廉低头去看,那小小的手,连指甲盖都是透明的。
他转回头来,对上了珈以还睁着的眼睛。
明知这时的婴儿还不会理解,夏司廉却因着她这一握,忍不住柔了眼神,轻声安抚她,饿了对不对,阿兄给你去拿羊奶去了,你千万别哭啊。
珈以听见这话,握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些。
夏司廉竟还感觉到了她增大的力道,想了想,晚上收拾好上床就寝,就把小婴儿放在了自己的旁边,床边的桌子上放了泡在热水里的羊奶,干净的尿布,随时待命着准备应对夜晚的突发状况。
他怕出了意外,完全睡不着觉,躺着睁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