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自己都丢脸,冷哼了声,昂首迈着莲步走了。
成安长公主,那众所周知,是刚被认回皇室的,早些年还是在宫里干着伺候人的活计,自然不可能像真的金尊玉贵地养大的公主一般,有着通身气派。
珈以一直注意着这个,偶尔就露出几分。
在夏司廉面前,自然是最合适露出这几分不适应的时候。
她的脊背虽然绷得笔直,可脚步却仍旧透着僵硬,夏司廉站在后面看着,一咬牙进去,跪在盛平帝面前,说了之前被珈以猜出的计划。
奴才死不足惜,但长公主可是千金之躯,怎能身入狼窝,杨家
盛平帝听着他说话,那眼睛里的光就暗了下来,忽地就冷笑了声,夏公公这意思,是你更在意成安,而朕,身为她的胞兄,却不顾亲情,只顾社稷吗
以女子和亲求和,这对任何一个有雄心壮志的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夏司廉听出他话里的指责和怒意,跪在地上,扣在地砖上的手都因高烧而微微发抖,可他忽就笑了一声,万岁乃是社稷之主,所思所虑,自然不比奴才的愚钝和狭隘,也比奴才更理智清醒,是奴才万万比不上的。
可殿下,夏司廉停顿了下,殿下在奴才眼里,还是当年的孩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