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廉站在上首,差点都要给他笑出声来。
盛平帝真的笑了声,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国公爷去过公主府吗
杨国公直觉这话里有陷阱,可他到底不敢当面欺君,只将这话说得好听了些,臣与公主乃是君臣之别,在府里都是要行国礼的,怎好去公主府叨扰
这话都还未说完,盛平帝就砸了个砚台下来,墨汁溅了他一脸。
成婚当日,杨七对成安言语轻佻,朕瞧在成亲是为结两姓之好的面上,让成安忍让了,可成安搬出了国公府,住到那边简陋的公主府,你府上的人只字不言便罢了,竟还在成安回府请安后唆使杨七上门挑衅!
盛平帝冷笑了声,质问,杨国公眼里,还有皇家威仪,还有朕吗
这声质问算得上是诛心之言了。
杨国公立时便跪在了地上,连声请罪不说,还一叠声的诉说当年为万岁所做的种种事情,总算是劝得万岁心软,只受了责骂,被扣了三年的俸禄。
这次过得有惊无险,杨国公回去后,找了杨夫人狠狠训斥了一番,换了杨七主院里的摆设,将珈以从公主府接了回来,又压着杨七给珈以道了歉。
杨国公府的热闹就这样风声大雨点小地过了第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