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面一听就你情我愿的,他就是想装作打黄扫非都不行,悻悻转身打算换个方向,结果就瞧见了身后站着的人。
按这个距离,珈以也听得见屋子里的动静。
但她就像没听见似的,点了点头,在护士值班室找了个椅子坐下。
郭耀是真觉得她熟,不是单单脸,而是那种瞧见她却认不出来的憋屈感很重,他有心开口问,却又觉得这感觉说来玄幻,显得自己是个没皮没脸的老油条似的。
眼下境况更不适合,他转头就回去了。
这么一耽搁,就耽搁到了四五天后,郭耀来接老胡出院。
病房里吵得很,他不愿意呆着,过去找小护士给老胡拔针,耳朵尖得很,走在路上就听见前面两个小护士在嘀咕,我就说那姓刘的心野得很,你瞧这才来多久,就和邹医生勾搭上了,还真信了邹医生的鬼话。
你以为她又多大脑仁啊
另一个小护士反驳,话里不乏嘲讽,邹医生那脸,骗病人骗家属骗主任都是够的,姓刘的又不是成医生,自个有本事,和邹医生成死仇也不怕。
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临到护士台一回头,瞧见后面跟着个人,胆子都要吓破了,再看人家那表情,显然听到了她们嘀咕了一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