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道:“给爷爷烧点纸,磕三个头。”
糖糖很听话,她走到瓦盆前,看着桌子上放的遗照,完全没有害怕。
霍不凡则站在旁边,对水晶棺材里的遗体道:“老爷子,我女儿来晚了一步,没能让您亲眼见着。我让她给您磕三个响头,喊一声爷爷,权当赔罪。您放心,交代过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忘。”
宁雪晴站在他身边,看着丈夫看似平静的样子,她缓缓伸出手,握住霍不凡的拳头。
说话的时候,霍不凡的手握的很紧,显示出他的内心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没有过多的劝慰,宁雪晴知道霍不凡很尊重这位老人,眼下老人去世,他伤心是在所难免。
不说别人,就算是她,与赵永安并无多少交际,可看着这么可敬的老人死后却无人问津,还是觉得很难过。
来烧纸的人,基本都是小区居民。
他们来的时候,总会往旁边看一眼,看着那个盘腿坐在地上,仔细打磨几块木料的男人。
都知道这个人与赵永安关系很好,老教授的身后事,他第一个主动要负责操办。这样的情谊,令人敬佩。
每一个来烧纸的人,霍不凡都会微微弯腰示意,然后继续投入到木料的休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