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天看到报纸就跑去问那个路马力去了,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说你跟韩煜……跟韩煜是那关系,你爸气得都上去要动手削路马力了。”
“啊。那我爸没怎么样吧?路马力还手没?”
“你还好意思问!快回家吧,儿子,听妈的话,你可不能往那偏路上越走越远啊!”
“妈,你别担心,我会照料好自己的,过几天我就会去……”
“……姜卫啊,你……你太不省心了啊!”
撂下兵荒马乱的电话,妈妈话语中颤抖的哭意像碎玻璃似的划着他的心。难受之余,怎么好意思跟妈妈提汇钱的事儿?
不能给任何人打电话了,不然都是一连串的难堪的拷问,虽然临行前已经设想过将要面临的重重尴尬的境地,可事到临头还是发现自己的想象太过天真。
联系不到任何人,姜卫顶着发肿的猪头脸,只能抱着行李缩在警局的椅子上发呆,那个好心的警察有过来询问了几次,见姜卫呆呆的不肯理人,只能耸耸肩膀转身忙其他的事务去了。
就这么呆了能有几个钟头,姜卫再一次拨通了韩煜的号码,这次手机通了。
原来就在姜卫坐飞机赶过来之时,韩煜因为公事直飞到了上海。当时他嘱咐了一名属下去机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