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周骋见晨曦骂他,扁了扁嘴,说:“不动就不动,看你怎么喂我!”然后他就真的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躺好,一动不动等着晨曦伺候他。
晨曦暗暗觉得好笑,他就不知道医院的床都是可以升降的吗?走过去,把水杯放下,调整了一下枕头的高度,这才拿起水杯去喂他。一时间,两人都无话,只听到喝水的咕咚咕咚声。看他喝得差不多了,晨曦才拿开水杯,却见有水从他的嘴角滴下来,可能是她刚才喂他的时候没拿好杯子。
晨曦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见周骋定定地看着她,倒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去。晨曦转身想走,却被拉住衣角,他现在的力气很小,她想走的话,他也是拉不住她的,可是她却迈不动脚步。
“姐姐已经都跟你说过了吧!”周骋轻扯嘴角,语气艰涩道。看着她的背影,眼睛里的光也渐渐黯淡下来。原来是他奢望了吗?伤口被牵动,忽然咳嗽起来。
晨曦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转过头来,见他咳得厉害,上前帮他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见周骋的咳嗽缓下来,晨曦宽慰道:“你现在是病人,还是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了。”
周骋却不肯妥协,情绪激动道:“你让我怎么能不想?我已经做够了鸵鸟,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