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叶景迁紧盯着把抹布当成毛巾给他擦脸的小妮子,以一种落荒而逃的姿态迅速躲进病房的卫生间里有十五分钟没有出来了。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他都要怀疑,小妮子不是去帮他打水,给他擦身的,而是掉进厕所里了。
忽然从厕所内传来一声尖叫,叶景迁的心脏都被吓得快要停摆了,想下床去看卫生间看看。
他现在脚上虽然打着石膏,但是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复原,已经比原来好的多了。况且这脚上的伤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只是包扎地比较恐怖罢了。
刚想拄双仗下床去看看,可没想到那个躲在厕所半天的小女子像是一只被惊吓到的兔子,像他的床上奔了过来。
那速度,那冲力,那瞬间的爆发力,一下子就把刚打算起身的叶景迁给冲得底朝天。
叶景迁被撞得闷哼一声,顿时有眼冒金星之感,还不停地咳嗽起来。
可是看着那个被吓得神色仓皇,又紧紧帮着他的小女人,他哪里还舍得责备半句,更不用说把她推开了。
这么多天来,这可是晨曦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依赖、这么信任地靠近他,更遑论说她现在抓他抓得有多紧。
晨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抖抖索索地颤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