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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走”了。我说那秦征得压力多大啊,他都取代党在我妈心中的地位了。我妈拍了我一巴掌说,人得有信仰,她的信仰是党,秦征就是我的信仰。我一边为我爸叫屈,另一边想信仰这种东西我也有啊——如果自恋也算的话。
至于秦征家里人,就跟我爸妈的态度差不多了。如果自恋也是一种信仰,那只有他有资格拥有这种信仰了。
他们家人对我这个准媳妇倒也算满意,他们本来还怕秦征找个不通老家方言的南蛮女,结果找了个同乡,而且一查地址还是同个小区的,菜市场上三天两头碰见,登时很是欣喜,给我封了个红包。这么说我也算半过门了。
这会儿老家来信是什么事呢……
难道出大事了?
应该不会,要是出大事打电话不就成了,什么年代了还写信这么复古。可惜当时没注意看,秦征又把那信锁进抽屉了。
秦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玩游戏,他走到我身后,右手覆在我我鼠标的手上,二话不说关了游戏,沉着声音说:“你还说自己知道照顾自己?电脑辐射严重,你是孕妇,不能再玩游戏了。”
我手抖肉痛啊……刚刚种好的菜,没收成,估计都要让人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