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都打不通。”
秦征紧紧握住我的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直盯着卫翼,神情冷峻。
卫翼也好整以暇地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与他平视,似笑非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古怪,非常古怪,我却看不出端倪。沈枫安之若素地坐了回去,不紧不慢地吃菜,偶尔抬头瞥一眼,对于她的淡定和爱惜粮食,我也很欣赏。
我的手被秦征握得有些痛,轻轻挣了一下,他好像没有察觉,握着我的那只手指节微微发白,像在努力抑制着什么。
“卫翼,刚刚那些话我不说第二次,你好自为之。”秦征冷冷地说,随即拉着我的手要离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停下了脚步,说:“等等!”
秦征回头看我,我回头看卫翼,说:“五千块,你还没还!”
卫翼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
我揣上五千块跟着秦征出了酒店,沈枫表示浪费食物会遭天谴,坚定不移地留下来等菜上完,卫翼的纠结指数瞬间又飙升了几个百分点。
秦征紧紧握着我的手,一路沉默着上了的士,报了秦家的地址。
我低头看了看交握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的侧脸。秦征微垂着眸,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注视,偏转头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