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眼角又淤青了,手上被割了深深两道,绷带缠得紧紧。
我心疼地摸摸他脸,他嘶了一声,明显忍着痛。
“爸呢?”
“去看卫翼。”我嘟囔了一声。
卫翼比较惨,看上去好像手和腿都摔折了,后脑勺也磕了一下,算是把欠秦征连本带利还清了。
他那边处理得比较麻烦,据说还有轻微酒精中毒迹象。当时我就责问白薇了,“你还是他女朋友吧?你是怎么看着他,怎么他喝成那样了你还让他开车去学校?”
白薇抱着手臂坐在长椅上,低着头不说话。
一开始,我对她还算有点好感,后来觉得这个姑娘自我感觉过于良好,再后来觉得她认人不清,到现在我觉得丫心理真是欠日——忒不阳光了!
她推我那一手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无从考证了,虽然我没有受伤,但如果不是为了挡住那把刀,秦征也不会受伤。
所以我决定了,结婚时候一定请她去喝杯喜酒,不恶心死她再赚她一笔礼金我实在怄气。
卫翼看上去是我大伯也差不离了,虽然卫翼这个人也各种不靠谱,但也算半个自己人,绝对不能让他落入白薇这女人手中!
不是神马,是草泥马
这边卫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