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我……我不是故意……”
秦征拉着我手转身离开,说:“无心才可怕,下意识举动更能反映一个人本质。我们不欢迎你这样人。”
我最后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白薇,仰头看秦征:“你那样对一个女孩子说话,会不会太狠了?”
秦征握着我手一紧:“幸亏你没有受伤……”像是后怕似,他轻轻松了口气,“你少跟这种人接触。”
我不禁想说:拜托,她是老同学诶!我跟她接触什么!
卫翼被安排在单间病房里,右腿打了石膏,右手也缠了绷带,医生说右腿要三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右手也要一个多月,后脑上缝了七针,不会有后遗症,但是小心起卧。
我看着他昏迷得不省人事,真是可恨又可怜……
秦征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走到外面去秦爸爸打电话。
我跟了出去,见他眉头微皱。“找到妈妈了吗?”
“找到了。”秦征挂了电话,说,“把自己锁家里了。”
我干笑……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什么金刚经,法华经,□……
“你不担心吗?”我问他,“如果卫翼真是你兄弟,那妈妈会不会跟爸爸……离婚……”
“高三那年,卫翼就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