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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学谦人生第一次尝到类似于‘骂不能还手、打不能还手’的被动感觉,对于一向掌握主动权的男人而言无疑于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唐学谦这两个月都乖乖地待在台湾,所有的外出任务全部交给了下属,实在要他亲自出面的时候他就派钟铭轩出马,钟铭轩被他操得就像是古时候的奴隶,唐学谦这个没人性的资本家天天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用电话远程遥控一切事务,钟铭轩则被指挥得今天飞纽约明天飞东京后天飞柏林,一星期横跨四大洋六大州。
钟铭轩字字血泪地控诉:劳动人民造反有理,还我休息日……
看吧,这就是给资本家打工的下场,老板不爽时总要拉个人垫背一下。
而唐老板呢,每天最关心的就是他的行动电话,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去看有没有短信进来,有没有电话进来,生怕错过乔语晨任何一条讯息。
等待发落的日子相当煎熬,唐学谦有时候半夜三更时会忽然发神经地惊醒,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机看,看着没有任何讯息的屏幕,苦涩和失落一层层席卷上心。黑夜里,他睡在原本两个人一起睡的单人床上,闭上眼全是她的身影,这是最温柔最残酷的囚禁。
她就像最纯净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