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老爸没有吭气,只是跪在她身后,身子还在一挺一挺的。嘴里哼哼叫不停。
我有些明白了老妈为什么叫老爸畜生了,因为院子里的大花狗和村东头的母狗配种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和老爸的姿势颇有些雷同之处。而且他们完事的时候,都会流出一些白花花的东西在母的屁股上。
后来在我尝到这种滋味的时候,我明白了,老爸这种牛犊一般的疯狂应该属于那首名诗里面形容的那样——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散尽还复来。
就这样,我在观赏着老爸老妈的床戏中度过了我的童年。那一年,老爸30岁。在拥有了自己的种——就是我以后也继续拥有着那块合法的土地。这块土地风景不错但还不太肥沃,他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日以继夜、废寝忘食、一年四季在地里折腾。但是广种必然薄收,老爸再怎么折腾,也没能捣弄出来一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终于到了我要上小学的时候了,因为在村子里面,我家里还算的是富裕的了,老爸把我送到县城里的小学上学,和我同去的的还有村长的儿子——李明。这个是他的大名,不过我从来不这么叫他。就好像他从来不叫我大名一样。他只称呼我猴子。只因为我的毛发比较茂盛,和传说中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