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劲不小,他被这掌打得晕头转向,怒道:“你干嘛打我?真是不可理喻。”
颦儿挣脱叶云飞的怀抱,大声叫道:“还说我不可理喻,你,你干嘛抱住我不放,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叫我今后怎样见人。哟,我头好疼呀。”说着又晕了过去。
白云飞从书上见过“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只是不明白其中含义,颦儿这一掌倒是打得他觉得自己理亏似的,但正在气头上,看着颦儿晕倒地上,不愿多管,迈腿正要出去,又想起姑姑交待自己的话,一时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傻孩子,还不快把她抱到床上,你想让她死呀!”
白云飞回过头,看见二爷爷正立在那里向自己微笑,俊脸飞起一片红晕,急忙抱起颦儿放到床上。
“二爷爷,你怎么来啦?”
季慷左右看看,轻轻笑道:“怎么,这地方二爷爷不能来吗?你姑姑呢?这颦儿又是怎么回事儿?”
“颦儿被我精神力所伤,姑姑已用金针过穴之法替她医治过,还让我给她服了一粒丹丸,不知道她能不能好?”二爷爷连串发问,白云飞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好,只好拣重点的说。
“这个你倒不必多虑,有四妹在,这丫头想死都死不了,只不过要得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