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此地为了何事?”
老叫化道:“你先别急着问,我先把出身来历告诉你,也免得你误会。我原名叫丁灿,乃是兵祖门下记名弟子,家师未到仙岛前曾教过在下岐黄之术。按辈份,我应该是你师哥。”
叶云飞道:“我说你怎么视宓央宫的机关如无物,原来你是二爷爷的弟子,这就不奇怪啰。你既然是二爷爷的弟子,我应该叫你师叔才对!”
丁灿哈哈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这样好了,抛去家师的辈份,我们平辈论交,你就叫我师哥,如何?”
叶云飞急于弄清丁灿把他此到博望山顶所为何事,也不争辩,道:“丁师哥,你找云飞应该有事吧?”
丁灿假装不满,道:“你这娃儿,把师哥追得骨头都要散架啦,不会让师哥休息会儿再问吗?”说完又咕咚咕咚饮下两口酒。
叶云飞想想也是,便不再问。博望山顶夜风习习,虽是春末夏初,也使人遍体生寒。
丁灿道:“你怎么不说话啦?”
叶云飞心中想道,这位师哥也真怪,你问吧,他嫌弃你话多,你不问吧,他自己先着急起来了。他抢过丁灿手中的酒壶,学着他的样子,咕咚咕咚也饮下两口酒。
丁灿无忌地开怀畅笑,满意道:“这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