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退役,整个人都浮肿起来,像是得了巨人症一样,只是我个子并不高啊。脚趾头溃脓,头发越来越稀疏,吃饭都成了问题。
格桑毕摩的克滋还在折磨我,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像是要一点一点的蚕食我的生命,以此来惩罚我的家人。
但我没有选择自杀,一直咬牙坚持,给学校请了病假,四处寻医问药。
去过北京协和医院、到过上海、南下广州、北上西安.....甚至去了乌鲁木齐,可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而那羊皮卷,早已被我扔到了床下面,因为身边的人都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为此,家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更为糟糕的是,由于长期请假,南充教育局知道后,将我开除出了教师队伍。
当校长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我已经被辞退的时候,母亲悲痛的哭昏死过去了。而这距离我被蜈蚣咬伤,已经过了整整一年时间,这一年我过的日子是非人的,可以说是在苟活。
面对满目疮痍的自己,面对家徒四壁的房子,面对一次次剧烈的讨债声,我决定要用自己最后的价值,去回馈父母。
这天早上,我骗父亲让他送我去城里,说是去医院看病。等到了城里,我借故上厕所,随即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