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就是白白送钱,还说我们一直没找到病的根源。
他讲的跟专家一样,感觉比那些老死的毕摩还要厉害,头头是道的。但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懂这些东西,毕竟他是一个汉族人。克滋这东西,就连现在村里的彝族老年人,都弄不懂,他又怎么会明白呢
但他能说会道,我父亲给他说的服服帖帖的,就跟着他回家了。
他家住在邛海边上,房间装修的很是复古,里面放着很多古典名著了,和一些民族器具,看上去确实像个搞文化工作的人。
给我们泡好茶,在书房里坐定,我就问他怎么知道我被人下了克滋。这小子哈哈一乐,拍着桌子说自己不是懂,而是精通,还说再等两年,自己估计是凉山彝族最后的毕摩了。
父亲听了撇撇嘴,很是鄙夷的走了出去,认为丁武在扯淡。
丁武却很正经,还跟我解释,说给我吃羊骨头,那是有根有据的,说毕摩做法事,羊骨头是必须的法器。
他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以前外婆做法事,羊骨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丁武问我得到抵罪了谁,要对我下这样的克滋。我没有隐瞒,就把自己这一年来的事情全告诉了他。
原本还微笑的他,慢慢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