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丁武到车站接我,陪我喝酒。
我叹息一声,说不怪他,他很是难过,说自己一定会想办法,要把我治好。
回到他家里,我看到了他书架上的彝汉词典,不由得想起他在文化站,是搞文字翻译的,而外婆临死前提醒了我,说我想要驱除克滋,就的去看羊皮卷。
想到这里,我就让他陪我回去,帮我翻译羊皮卷。说来也巧,丁武他们单位这几天,正好要跟着考古队到美姑县去调查什么,我顺路坐车和他就回了家。
我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在床底下把那羊皮卷找出来。一年没有动这东西,上面全是灰尘。我拿出来就给丁武看,让
他翻译。
丁武翻开羊皮卷,慢慢的指着那些文字,开始念了起来:彝人禁忌,读此书,练此法者,必须是我彝族毕摩,其他人等不得查阅。
念完这段,丁武就打住了,说着东西他不能看,他不是毕摩,也不是彝族人。
我顾不得这么多,叫他继续翻译下去。丁武只好一句一句翻译,读了一阵,丁武指着上面一个相文字说:“老表彝族人之间的敬称,找到了,找到了。”他激动的笑了起来。
“找到什么,你快说啊”我很是激动。
丁武讲着:“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