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来。你,还不够资格!”
“说得好!”南宫澈几乎要鼓掌喝彩,明亮的双眸里闪着激赏的光芒。
“南宫澈,你!”季伯涛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再也笑不出来。
展云飞听了她的这番软硬兼施的话,眼睛一亮,抿着唇无声地笑了。
方越立在帐前,面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季帮主,若不嫌帐中粗陋,不如咱们坐下来畅饮一番?”
把玩着酒盏,方越默默地打量着眼前三个风格迥异的男子——南宫澈霸道张扬,季伯涛傲慢自大,展云飞爽朗明快。
此刻,这三个大男人,因为互不服输,狂喝猛饮,已纷纷醉倒在地上,东倒西歪地趴着。
“晋王,不准走!”季伯涛抬起朦胧的醉眼,伸手抓住方越的衣角,口齿不清地嘀咕:“还没分出输,输赢呢,得,得再来一坛玉冰烧!”
方越弯腰,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衣服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无奈地安抚:“好,再来一坛,我去取酒。”
“嘻嘻,方兄,”展云飞一只手勾着南宫澈的脖子,另一只手戳着他的手背,嘻嘻直笑:“你的手怎么这么小?哈,跟女人似的,软绵绵……”
方越一惊,急忙从季伯涛身上跨了过去,直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