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睬他的挑衅,反正知道他那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立于鼓楼上,俯视城外,是一望无际的雪域平川。在一大片茫茫雪原中,远远有一座高山突兀的拨地而起,山势雄奇,壁立千仞,没入群峰之外——想必,那就是摩云峰了?
从她站的地方看过去,触目皆是零零落落的矮墙,摇摇欲坠的房屋。一条小河闪着斑驳的银光蜿蜒而下,河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冰的色泽却是灰黑,看上去很浑浊。
这就是昨天助他们活捉萧佑礼的渲河了。
无数的帐篷错落有致地散布在城下,犹如一朵朵彩色的蘑菇。居高临下望去,如蚁的人潮正整齐有序地进行c练。
虽然昨天进城之初,曾三令五申不得扰民,违者军法处置,但到底还是心怀忐忑,瞧见这阵势,她顿时放下了悬了一夜的心。
再仔细一瞧,那些营帐看似平常随意的布置,却占据了所有青陵城郊的有利地形。不但扼守住了所有进出青陵的交通要道,而且进可攻退能守,既可居中指挥,又能两旁侧应,象是暗含了极厉害的阵形。
“云飞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想不到办起正事来还挺有板有眼的。”方越忍不住向南宫澈夸奖他。
“哼,这就算能耐了?”南宫澈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