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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他去了豫州,得后天才回来。”
“永宁现在到哪里了?”她抚着下巴,站在书房里那张巨大的沙盘地形图前,偏头问南宫澈。
懒得管大婚的那些琐碎的事情,反正,这本来就是代替他娶老婆,干嘛c那份心?她把事朝他一扔,落得个清闲。
所以,永宁的近况,问他比问寒夜要快得多。
“前几天收到的密报,她已经于半月前离开冰雪城。”南宫澈拧起眉毛略一思索,伸出手指,在地图上找出她的正确位置:“按行程估计,现在只怕也应该快要到泰州边境了。”
“如果是你,会选在什么地方下手?”轻敲着桌面,淡淡地提出问题。
“嘿嘿,不如咱们各自把地点写下来,”南宫澈瞧着她,一脸挑衅:“错了的那个输一千两银子,如何?”
有人对他未过门的妻子意图不轨,他倒还有闲心拿她的生死做赌?就算那个人从未谋面,就算那是一场政治婚姻,就算新郎暂时不是他,那也让她非常不舒服。
方越轻哼一声,冷冷地嘲弄:“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赌大点?”
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带回现代,要来何用?
“好啊,你想赌什么?”他兴致勃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