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了，张三娃步步紧逼，似乎无路可退了。见长发女人俩人打的热闹，拍着双手，傻笑说，他们暂时停止，看女人打架。
“看你老母。”张三娃快疯了，从堂屋追到床边，一连出了12次出手，踢了五次脚，每次都是信心十足，明明击中了，却一次都没有击中，莫名其妙的落了空。
他怀疑牛波是装风卖傻，扮猪吃老虎。侧身跨步，奔到床前，探手从竹席下面抓出一把长约20厘米的雪亮短刀，冷笑着，直刺牛波的。
“娘。”牛波发怒了，也不想玩了，抬起右脚，绷直脚尖，疾踢张三娃的左边软肋，左手五指齐张，抓住他的腕脉，
反向拧动。
脚尖踢中软肋的同时，响起刺耳的骨折声。张三娃的右手腕严重骨折。五指无法着力，短刀垂直下坠。左边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牛波抬起左脚，踢在刀柄上。短刀像长了翅膀一样，破空疾飞，射进床方边缘，深达10厘米以上。张三娃惨叫着蹲了下去，身子不停的颤抖，惊恐万状的看着牛波，结巴的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牛波傻笑几声，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傻不啦叽的说，他是帮外面那个瓜婆娘收帐的。那个瓜婆娘，只知道赚钱，让别人白干了不说，还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