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父子已经和好了!”
许子陵问道。
“何止是和好,他现在还会为我做饭,而且知道关心他的老子!”
“那要恭喜何书记了!”
许子陵端起酒笑道。
“咣当”一声,两杯酒再次灌了下去。这次,何美松目光灼灼地看着许子陵:“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许子陵叹了口气:“希望你不要怪我!”
“怎么?”
“恕我直言,何大少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还不自知,我只是略施小计,让他误以为病入膏肓,所以……”
“啊?病入膏肓?误以为?”
何美松一双刀眉紧紧凑在一起。
许子陵侃侃而谈:“所谓乱世用重典,何大少虽然生理上还没表露出病态,但心理完全是病入膏肓,不可救药,所以我出此下策,也算是当头棒喝!”
“那么,”
何美松心头震撼无以复加,“他定是以为时日无多,所以才同我这父亲修好。这个孩子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的,他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正如建军所说,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更
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