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何美松从厨房跑出来一看,看到二人相拥的场景,他的眼眶再次变得红红的。
今天的菜比较丰盛,何建军的厨艺经过反复的试炼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准,一些家常菜,诸如鸡鱼肉蛋之类他也能弄个十碗八碟的,还有两瓶衡水老白干,计划三个人分掉。
大家坐定后,何建军给三人用口杯到了白酒。
何美松开口道:“今天是家庭聚会,没有县委书记,只有长者和父亲,所以子陵一定要放开,建军也不要拘束,咱们也来个煮酒论英雄。”
何建军看了眼何美松,说:“爸,您说的真好,英雄么,子陵是当之无愧,我这个浪子要没有他,可能就要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如果那样的话,不过对不起爸爸,更对不起过世的妈妈!”
“孩子,做父母的从来就不希望你们回报什么,你们要活出自己的人生,最主要要对得起自己!”
何美松扭头看着许子陵道:“子陵,今天我也不说谢不谢的话,因为实在没有什么能表达我的谢意!一切都在酒里,干杯!”
“何书记太客气了,干!”
“爸爸,还有子陵,干!”
63度的衡水老白干,二两五的口杯,一斤也就倒四杯,这么个喝法不光酒不够倒,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