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自行缩了回去,伤口瞬间愈合。
“怎么可能!”疯子惊讶我身上的变化:“刚才发生了什么?你刚才做了什么!”
疯子吼叫着,用双臂的锯齿向我横砍而来。我光是应付就已经应接不暇了,哪里还有余力回答他。
我见疯子癫狂之下,根本不注重出招的方向,随即一抹腰间,准备用一张火符,却发现自己上衣早就烧的精光,只能摸到腰间的肌肉。
看来只能用蛮力了,心中想定,我不顾疯子手臂上的锯齿锋利,干脆用手掌直接抓住他,手掌被锯齿刺穿,趁机我抬起膝盖将疯子的手臂顺势落下,仿佛劈柴一样,只听咔嚓一声,疯子的手臂应声折断。
“怎么可能!”疯子不敢相信。
我也不敢相信,他的木头手臂可是硬的和钢铁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力气这么大。而且拔掉锯齿后,手掌的伤口又迅速融合了。
我见状不给疯子机会,连忙抓住疯子的另一只手臂,故技重施,疯子反应不及便再次让我折断了一只。<>
“啊!”疯子狂叫不止,口水直流,眼白血丝翻滚如同血海。
我正要上前,趁胜疯子直接解决了,却突然感觉脚下的黄土漫漫变得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