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白的告诉她,只安抚她先休息。
是非曲直还没有个定论,我要是眼下就跟乐乐说了。以她的脾气肯定当场将司机师傅给法办了。
担心王月和阿雪她们也跟着发问,我干脆闭眼装睡。
车上的颠簸和轮胎的摩擦声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车上的人又都陷入了梦想,虽然摇头晃脑,却也还算睡的香甜。
我扫了一眼王月,她背后的伤口才刚刚愈合,她正轻轻闭着双眸,入梦而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隐约有些笑意。
我小心翼翼的从座位上出来,生怕惊醒了小白,特意将她轻靠在椅背。
我扶着行李架,来到司机师傅身旁,看了眼前方的路。两旁没有路灯,一片昏暗,也就只有常年走这条路的老师傅才敢走这段夜路。
“可以说了吧。”我问道。
司机师傅通过后视镜瞅了一眼车厢,反而好奇的问我道:“伙计,你身干啥的?我瞅你不像一般人。”这师傅大概是晋豫那边的人,也只有那边的人把朋友叫做伙计,是一种套近乎的手段。
“我就是个去省城探亲的。”我不想和司机师傅聊太多个人私事,便道:“我已经把110摁出来,就听你给我一个解释。”我在司机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