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萎靡的只剩眼皮能对我的到来做出反应。
“他!”我嘴上有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反问:“妈呢?”“我不敢让妈看到爸现在的样子,先送到旁边的宾馆里住着了,一会我去照看妈。”哥说着哽咽道:“爸前天还能稍稍说话,就惦记着你了,才让我打电话叫你过来。结果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上前再看爸的状况。以道眼观察,爸的生气微弱,几乎离死不远,可生气并不是自行虚弱,而是被一团奇怪的黑气压制,这也就是让爸皮肤变黑的根源。
“爸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问哥道。
“跟我们来了省城没多久,也就一个多礼拜前吧。”哥说道:“刚开始爸就说腿脚有些不利索,我带去医院检查没有结果,谁知道越来越重。”这并不是病,医生说的没有错。我能感觉到爸体内翻腾着的邪气正在一点点的蚕食他最后的生息。
“爸妈跟你们到了省城之后,有没有去什么奇怪的地方,接触什么奇怪的人?”“这没有啊?我和你嫂子陪着爸妈旅游了两天,回来还好好的。”哥说道。
旅游吗?我转念一想,问道:“你们有没有带爸妈去什么道观,或者寺庙一类的地方?”“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