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女人例假到底有多疼,但是听到过一种说法。例假一来,就像是将一把旋转螺纹的改锥刺进了小腹,然后慢慢拔出来,再刺进去。每天持续五个小时以上,持续整整七天。
我想一想这种痛苦,都觉得头皮生疼。
“那我跟王月说说,让她帮你去买?”我回答道。
让我一个男人去超市里买卫生巾,我怎么说?人家怎么看?
想象一个画面,我把卫生巾往柜台上一放,收银员好心对我说,先生这个不是纸巾,您要购买纸巾的话,去二楼。
我该怎么回答?我要的就是卫生巾!
这不就是变态吗?
却见阿雪脸色一边:“你敢。”说着就见阿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段音频:“你还记得我录了什么吧。”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把柄在阿雪手里,那段音频要是让王月听见,就算王月再怎么聪明可人,也会误会我的,那就真的是有口说不清了。
“好!”我一拍胸口,将阿雪推倒在一旁:“不就是一张脸吗!为了你,这脸我丢的!”
话音落,我当即窜出家门,以接近博尔特的速度钻进超市的生活用品区,管她夜用日用,还是彩色香型,能拿的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