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接上阿雪来到我哥家里。
深更半夜,敲了五六次门,我哥才将门打开。
“你们在外面等着,伯父交给我就行了。”阿雪拿着一包器具,抱着人精进了爸的房间。
“这姑娘是要干嘛?”哥紧张的问我道。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能简单解释:“就是把爸被拿走的东西,还回去。”“那爸就会好吗?”“大概吧。”我也不敢肯定。先前方丈给爸已经还回了一部分人精,仅从爸之后的变化看,的确是有效果,也只能期望有效果吧。
在门外一等就是三个小时,直到天都快亮了,阿雪才满头大汗的推门而出:“把这些都烧掉扔了。”
说着阿雪将她用过的器械卷起来拿给我,布条染血,似乎是动过手术一样。
“我爸怎么样?”我赶忙问阿雪道。
阿雪比了一个ok的手势道:“洗手间能借我洗个澡吗?”“请用,请用。”哥忙答应后对我道:“咱们现在能进去看看吗?”我没有回答,只是起身来到门口稍微推开了一点门,屋内亮着灯,爸还躺在床上打着呼噜。而一旁放置的玻璃瓶中已经没了人精,只剩下里面的液体。
我再次将门关上:“好像,好像是没什么事了。”
“那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