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记忆却只有离开的那个人保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又是谁做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
这样再重置两到三次,我恐怕不用游尸杀我,自己也会力竭而死。
勉强将利刃从最后一具游尸的身上拔下来,我准备和乐乐互通一下自己的发现,兴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这时躲在病房里的医生却探出头来,见走廊已经安全,大喊道:“外面安全了,大家快走!”
“曾警官,拦住他们!”我话出口,曾警官立刻反应过来挡在门口,死死的拦住那些准备要出去的人。
既然如此,还是晚了一步,医生眼睛里只剩下求生的,拼命的跑进安全通道。
“别”
他脚迈进去的刹那,我只觉得脑中忽然一阵电麻,就像是短路了一样。
回过神来,医生一脸惊恐的抓住我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的含糊不清,嘴里吐出一口血,脖子正被眼镜女撕咬着,眼镜女的脖子一起一伏,肉眼可见他被撑的透明的皮肤下,一只蛊虫迅速窜上脑袋。
医生眼皮一眨,眼仁瞬间布满血色,张口就想咬我。
我手起刀落,他的脑袋分了家,而接下来的又是一如既往的血杀,直到最后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