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我的脖子,如果再被制住,我就真的没救了。
现在不是什么讲究君子仁义的时候,我一咬下牙,抬脚重重踩在她的脚趾上,只听她惨叫一声,手放开了我的脖子。
我哪里敢迟疑,冲着黑洞一个打滚翻身而下,顺着台阶一路狂滚,过了三四分钟才落地。
浑身上下擦伤无数,鼻青脸肿是没跑了。我一个打挺坐起来,赶紧以道力护住丹田,因为先前毫无节制的使用,身体里剩下这点道力根本撑不了多久。
只要道力被蚕食尽,我体内这只受江原老婆控制的蛊虫,就可以开疆扩土,很快繁殖出一堆小蛊虫,要了我这条小命。
乐乐从洞深处赶来,应该是听到我滚下来的声音,她先是看了眼洞口不见江原的老婆追下来,这才把我扶起来:“除了擦伤,还有哪里受伤吗?”
“还是我先问你吧,你给我吃的解药,有没有驱虫的效果?”我对了半开玩笑的说道。
“还有心开玩笑。”乐乐听我一说,忙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发现处在我丹田的蛊虫:“你能支持多久?”
“具体不知道,肯定超不过一个小时。”我苦笑一声。
我这样说已经是夸大了,实际上能不能撑半个小时,我都不敢保证,为了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