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们的时间也绰绰有余:“记得纸人右手上要隔上一张红纸儿。”
“规矩,我懂。”老太说完接过我手里的黑猫眼,示意我们离开。
扎纸人的行当算起来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唐朝时扎纸人还有个专门的流派,兴盛了几百年,古书中记载不少。
我对扎纸人也就了解个一两分,像是纸人不能与人同高,不然纸人反噬,烧的就是活人的魂。又比如纸人右手撵红纸,这叫凶极吉避,烧纸人必须得配上红纸,这叫用红纸冲白事,省得死鬼找活人的麻烦。
杂七杂八的规矩还有很多,迷信终究是大于实际。
托付完做纸人的这件事,连带上我们买好的纸钱和取来的尸油,所需要的东西已经全数备齐,剩下的就是和王月一直等到天黑,黑狗血淋月的时候。
回到家,王月见我就劈头盖脸的训斥了我一番,说我最近不尊重她的决定,带着小秀瞎跑什么的,总之她这一通宣泄过后,又跟我道歉说自己态度不好。
我当然不会生气,将准备东西的过程跟王月说了一遍,她也知道我能这么短的时间集齐这些东西,也是废了老大一番功夫。
打发了小秀去睡觉后,我和王月在房间里温存片刻,这片刻时光过的实在太快,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