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
“很好。”黑衣人那半男半女,不男不女的声音再出,伸手一指林的小路:“你们从这里山,能快半个小时。至于庙里的人,由我替你们守着,我在他便不敢出来,你们大可放心山去。”
“那真是多谢您了。”
说罢,阿泰抢先一步从小路离开,我们紧追在后。
阿泰对黑衣人的态度,又似忌惮,又似厌恶,这两种情绪,我想应该是都有的。
听阿泰之前说黑衣人的来历,他似乎知道一些内情,但他今日这态度,又明显告诉我,他绝不会将这内情说出来,我还得继续蒙在鼓里一阵子。
“小秀。”我将小秀叫到身旁:“你干妈有没有说,我们要到山顶的什么位置?”
“有。”小秀点头:“她说是东南槐树下。”
这里应的不是孔雀东南飞,而是自挂东南枝。
小秀的滴血成行,表面是将自身形态改编成血珠,实际却是借由怨与恨,引动的一种恶能。小秀毕竟是死人魂魄,即便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怀有怨恨,怨恨也是客观存在的,每一个无辜丧命的人,都不可能走的毫无牵挂,心无恨意。
王月也死过一次,这是她能学起滴血成行的根本条件,但是王月死后不久便被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