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泰都大意了,三头黑蟒喷出黄色的胃液是为了逼退我们,好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但是这些腐蚀性胃液却附带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些来复枪里用的麻醉弹,麻醉剂全部是复合塑料针管装着的,虽然趁着爆炸麻醉剂射到了三头黑蟒的身上,但是紧接着胃液便铺盖了三头黑蟒全身,连同这些复合塑料一起融化了。
在地上的黄色液体中,依旧能看到四五根麻醉弹正在逐渐被腐蚀掉,包括我脚下的这只。
纵使这些麻醉剂能致晕一头大象,可算来算去,刚才那一轮射击,根本没有多少麻醉剂注入三头黑蟒体内,也就是说三头黑蟒的余威尚在,阿泰这一去真是凶多吉少。
眼下我去追阿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便先和曾警官会合,找来救护车将受伤最重的警员送去医院。
这名警员实在是不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对着三头黑蟒的一个的头,虽然没有正面被胃液喷溅到,但是背部和大腿有很大一块腐蚀伤,我们现在能做的有限,只希望他能保住这条命。
几名警员见同事受伤,并没有因此胆怯,反倒一个个神情坚毅。
因为见识过三头黑蟒的可怕之后,所有人都明白,只要这条蟒蛇一天没有伏诛,它的威胁就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