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曾警官的位置,而他在警员心目中的地位似乎还有所增加。
毕竟一个好警察,可不像搬砖的那么好找,真要是把曾警官的帽子摘掉,那上面的人可得费一番脑筋考虑谁才能接替他的位置。
回到警局,曾警官带着我直奔停尸间,就在停尸间贯通的另一间白皮房里,那具被带回来的尸体已经躺在解刨台上,胸骨以开胸器完全打开,露出腔管。
法医见我进来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翻译,觉得十分奇怪。大概在他印象里,一般人第一次进他的解刨室,都会拿着呕吐袋蹲在墙角,就像现在墙角蹲着的两名小警察一样。
“什么情况?”曾警官手插在口袋里靠近尸体。
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让自己双手染上的细菌感染到遗体或者其他证物,并不是在模仿二流子。
我则有样学样的也将手插了起来,靠近尸体。
法医带着口罩却发出一声得意的笑声,我猜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他紧接着回答曾警官道:“你们看这具男尸,虽然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但是他的身体却远不如同龄人健壮,更贴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特别是他的腿部肌肉,有明显的萎缩。”
“这代表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