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看似毫无关联,却都是冲着我来的,我心中知道那些针对我的仇人,一个个都在行动,我必须要更加警觉才行。
电话打给曾警官,却发现曾警官的电话关了机。我本想直接报警,阿雪将我拦住。
“你要是直接报警,肯定会被当成第一嫌疑人的。”阿雪劝解我道。
“那不是有个埋头的人被我们看到了吗?到时候说是他就行了。”我不以为然道。
“哦?你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了吗?”
“他带了兜帽,我没看清楚,而且也离得远。”我回答道。
“那你怎么证明他存在?不是你瞎编的?”阿雪反问我道。
我一指摄像头:“瞎编?现在都是监控时代,难不成看不见......”
公园里唯一的监控摄像头竟然早就破了镜头,连后面的连接线都被人拽了出来。看这惨状恐怕也坏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大概还是因为公园没什么人来,自然也就不需要掏钱修理了。
那这么说,我们第一没有证据证明的确有那么个人在这里种脑袋,第二也没办法找到证据证明这个人存在。
仔细再想想证词,一个人拿着铁锹,拎着九个脑袋种到别墅附近,到底图什么?就图嫁祸吗?这种连我都无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