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自己拧动手臂,将自己的左肩拧的脱臼,腾出一只手捡起匕首再次刺我。
我往后跳开,脚下正好踩到被阿泰扔掉的破窗锤。
捡起破窗锤,我轻咬下唇让自己更加警觉一些,慢慢逼近阿泰。
短兵相斗,是我和阿泰都不熟悉的领域。几声交错,金属碰撞摩擦,各有损伤。
我的手臂上被划破了一个小口,阿泰也一样被我砸中本就已经脱臼的左肩。
已经决意要了解阿泰性命的我,内心其实还在犹豫。最可恨的是,我自己明知道自己犹豫了,还无法强迫自己下狠手。
阿泰的肉身不知道因什么原因丧失了理智,但他还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杂碎他的脑袋,他必死无疑。
再次逼近,狭窄的公交车过道内,破窗锤和匕首重新接触,再次迸发火花,飙血首创,两人再次各自后退。
我擦了擦受伤的汗,意外扫了阿泰的脸颊一眼,我却发现阿泰竟然在笑。
没错,他的左臂脱臼,胸口也被破窗锤上的尖角划开了血淋林一道,但他确实在笑。
笑得不阴险,不畏缩,不可怕,而是一种开心。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像我也在笑。是啊,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