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我也遇见过,似乎是只要踏上了公交再想离开便不可能了,每一次下车都会重新回到车上刚才所站的位置,可为什么我哥去可以自由离开呢?
正在我和王月同样疑惑之际,公交车上的所有安全带乍然从我们两人身边穿过,包裹住阿泰的魂魄与他的尸体,如同一个巨大的黑色蚕茧一样。
两三分钟过后,安全带慢慢松开,缩回原位,留在我们眼前的却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阿泰。
这身衣服,白衬衫配西裤,头戴一顶白帽,完全是公交车司机的打扮。
“啊。”阿泰捂着额头醒了过来,他脖子上的伤口并没有约合,面色已变的死白:“我是......”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看了自己一身打扮之后,自顾自的点点头道:“我现在是这辆车的新司机了。”
话音落,公交车发出一声轰鸣喇叭,如同是在表示认可一样。
阿泰并没有理会我们,而是坐到了司机的座位上:“有点破旧了。”
我和王月只觉得公交车内的照明灯突然变得异常刺眼,光线弱下去后,整个公交已经变得焕然一新,就连内饰也变得有些不同了。
“两位乘客,你们到站了。”阿泰说着打开后车门。
“阿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