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绅士一点吗?我可还受伤着呢。”
“呵......”我嘴上无奈一笑,刚才看你激动的比划计划的时候,受伤的左手可是动的很欢的。
和阿雪她们几个女人相处的时间长了,我就算再笨,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的原则。我乖乖的伸手扶起阿雪,她甩身就走,根本不像是刚刚还躺在我怀里那种柔弱模样。
轻手轻脚摸回大宅外,我不由的又看了那两头石狮子一眼,这两只狮子给人带来的压迫感真不是盖的,看得我心虚不已。
来到墙角,我问道:“你能自己上去吗?”
话还没说完,阿雪已经勾墙跃上房头,动作流畅快速,甚至让我怀疑她是否真的受伤了。
当然她是真的受伤了,肩膀上流的又不是番茄酱。我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专注,不要胡思乱想。
我顺着阿雪上方的路线,跟着爬上屋顶,慢慢靠近她,就见阿雪手指竖在唇间:“嘘。”
手再一指院内,独眼龙正在院子正中央立一杆大白旗。旗上裁剪了前后七道,白旗随风一扬,
院内气氛骤然阴森下来,连本就不明亮的月色也被压的更暗。
这种白帆在普通民家,只有在死人出殡时才会使用,叫做招魂幡,是希